文丨曹旭创达盈
风在我的前面摇曳那或榆或柳高而细的树木,那枝叶在摆动,还有稀疏枝叶之间的蓝天,一切如此轻慢,在浓郁的街道一侧的绿荫丛下,除了老人,几乎大多是垂暮的老人,又或者会飘来烟草的味道,那是嗜烟者。在清晨也依然站桩于树下的吞吐,随风而来,是皮肤老黑瘦小的劳动者的吞吐。
但我依然是平静于这高榆细柳在天空中蓝色的摇摆,亦在打拳和太极混元桩的间隙,又见转悠过来挪步练身的弓腰而来的老人,垂吹暮暮,其朽不远矣,看似无人陪伴,必是身体依然健康,他要锻炼,他要求活,如此,我忽然想前,这浓柳荫郁的狭长花园,所临的马路,也如城市街道的马路,是著名的许禹公路的古道,街头公园的背后,如今已是青少年宫高大的建筑,而原来是怎样的安然而凄凉啊。
许禹公路古道创达盈,此五郎庙一段,北侧是大片的坟地,少年时曾于此处经过,记得那些高大的坟冢和杂乱的坟堆,那是城市西关人家及其五郎庙村户的先人亲属埋葬之地,葬身之地,铲平之际,尤其是直系的亲属,会是什么样的情绪呢?所幸,此古道一侧盖起的楼宇,青少年宫,孩子们的活动场地,而且是金字塔型的,是非洲那些法老的坟墓一样的。
展开剩余59%能回忆起少年时期所见有丧事和新坟的那些情景,不必在梦里萦回再现,也许少年时尚的存在,存在的生命的灵吧。没有恐惧害怕,影响深刻,记忆清晰,却不比梦里萦回,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?见到那送葬的披麻戴孝,披白举柳,提榜撒钱的队伍,觉得他们是去很远的地方,那个地方不是许昌到禹州,到那些当年架子车,从禹州拉煤回许昌的身上,那距离太近,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,只有你和安宁既神秘的所在吧,去一个渡口,一个车站,要到很远的地方,安宁而神秘。
路口,车站,是那座高大的新坟吗?也许是吧,是黄土掩盖下的棺木与墓穴吧。那新鲜的黄土,滚落在坟脚的泥块儿,那远处就能遥望到坟头新鲜的并不矮小的柳枝,在风中吹的哗哗响的哭丧棒上的纸条,没有凄凉与悲伤,是另外的世界,关于彼世与彼岸。既然有些神秘,去吧,那些幽邃的土地和黑暗。鬼使神差,这入伏第一天的早晨,为什么会来到这里?在许禹公路原来的坟墓和现在的青少年宫。
想到的太多,这坟堆与古道,已无法拯救进入神奇与秘密,安宁与静美,至此足矣。那些奔丧的队伍,和我晨练时的脚步,那些堆起的坟墓,和我超鸿蒙混淆希夷的太极混元桩功。近日来重温的超鸿蒙混希夷的混元桩功:“茫然则不违,昏然而同归”。
☆ 本文作者简介:曹旭,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,笔名陈草旭变,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、小说见散文在线、红袖添香、古榕树下、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,合著有人物传记《那年的烛光》。原创文章,未经允许不得转载
编辑:易书生创达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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